屬靈培育     第一章

天主的聖召: 我的改造歸化

郭詠觀醫生   Dr. Jason Kwok


亞肋路亞!讚美天主!感謝天主!2007年的復活節 (4月8日) 是我重生的大日子,我在當天領洗,承蒙天主的寵愛,與天主重修關係,成為天主的兒子。

有人出於好奇心的驅使問我:「你是醫生,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信天主?」 問得好!在西方社會,當你問問題時,若他回答問得好 (Good question!),通常是他沒有一個好的答案,甚至可能沒有答案,但我可以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天主召叫我!


天主第一次召喚:

我生長於中國的傳統拜神家庭,在七歲前完全不認識天主,但我的父母却把我送到天主教聖類斯學校 (St. Louis School) 讀書,為此,我們需要搬家,從九龍的旺角搬到香港的西營盤,從小學二年級至大學預科畢業一共十二年,一直受著天主教的教育方法薰陶,聖經是必修科目,每逢大節日,我們會被安排到附近的聖安多尼堂 (St. Anthony Church) 望彌撒,參加中學會考時,聖經是必須報考的科目之一,我考獲「良」級,雖然略遜於部份教徒同學,但比很多教徒同學的成績還要好,所以對天主教教理、儀式和聖經略有認識,可是一直心硬、冥頑不靈,不單躲避天主的呼喚,更經常質疑天主的存在,不過,天主已將種子悄悄地播種在我的心內。


天主第二次召喚:

在香港大學醫學院求學期間,忙於應付繁重的功課和考試,畢業後則忙於工作和進修,與天主已斷絕了關係。在天主巧妙的安排下,我與在十歲便領了洗的 Cindy 結婚,我們是在位於九龍太子道的聖德肋撒堂 (St. Teresa Church) 舉行婚禮,並遵守結婚時許下的承諾,讓兩個兒子在幼年時受洗。我經常陪伴Cindy參加週日彌撒、聖誕子夜彌撒、受難和復活節彌撒等,但參加彌撒時,總覺得禮儀繁冗,講道多數都是沉悶枯燥,令人覺得不耐煩,而認識的教徒朋友中,部份對聖經和教理的認識有限,未能解答我的疑問,所以,又逐漸遠離天主,反而,在尋找人生的意義上,由於醫學不能提供滿意的答案,於是轉向宗教,但轉向其他宗教,包括基督教、道教、佛教等,經常質疑天主的存在和祂的作為。


天主第三次召喚:

1995 年移民來到加拿大,定居於多倫多,初時是到天主教中華殉道聖人堂望彌撒,但由於住所離聖堂較遠,所以改到離家較近的西人聖堂去,Cindy 還參加歌詠團,我經常駕車送她參加彌撒和歌唱練習,但很少參與,放下她便回家,到時候才接她。移民來到加拿大,由於要考取專業執照,我從 1995 至 2001 年要參加多個考試和返回醫學院進修及到醫院實習,更沒有騰出時間接觸及認識天主,其實,不是沒空、而是無心!

上主的安排確是奇妙!2001年,中華殉道聖人堂的主任司鐸湯一煌神父退休,空缺由從香港調派過來的梁達材神父 (Fr. Peter Leung) 接替,梁神父的聲名遠播,Cindy 仰慕梁神父,並想與積極在堂區內服務的長子恆達 (Hector) 一齊事奉天主,故重返中華殉道聖人堂,不單參與每週的彌撒,並加入聖言宣讀組在彌撒中讀經 (在香港時她亦有在聖德肋撒堂彌撒中讀經),因而與梁神父逐漸熟落。 我於 1997 年加入第38旅成為童軍領袖,2003年,我是萬錦第38旅童軍的小狼團團長而 Cindy 是副團長,在童軍活動的傳統中,在每年2月22日的一個星期慶祝童軍的創辦人貝登堡勛爵 (Lord Baden-Powell) (他倆的生日剛好都是2月22日),慶祝活動其中一個項目是「聖堂巡遊」 (Church Parade),這是一項宗教活動,在聖堂內舉行宗教儀式,童軍旅團可派代表手持旅旗依次操進聖堂,由於我們旅團所屬的地區沒有組織聖堂巡遊,在徵得梁神父的同意後,我們帶了年齡介於八至十歲的小狼團員前來中華殉道聖人堂參加彌撒,當日小童軍的表現深得梁神父的讚許,剛好他又有意在堂區內成立兒童培育小組,於是邀請我們在中華殉道聖人堂的贊助下成立童軍旅團,那時我正著手在愛靜閣創辦一個新的第38童軍旅團,但也樂意幫手多辦一個新的旅團。2003年9月7日,第333童軍旅團歷史性的第一次集會在中華殉道聖人堂的地庫聖鮑思高禮堂舉行,加拿大童軍總會派了多名代表前來祝賀,自此,我經常出入中華殉道聖人堂,與梁神父和堂區內其他神父、修女和教友們逐漸熟落,並經常參加堂區活動和望彌撒及聽神父講道,重新接近天主。

2004年,我們搬家,從北約克搬到萬錦市,新居較接近中華殉道聖人堂,方便 Cindy 往返聖堂,Cindy 邀請了梁神父為我們的新居降福,在降福的過程中,梁神父看到一塊擺在案頭上的牌匾,對我說:「你已得到教宗的祝福,整家人除了你都受了洗,你為什麼還在聖教會門前徘徊呢?」 那塊降福狀是我在香港行醫時,一名肢體患有嚴重殘障的病人凌潤開到梵帝崗朝聖時請來送給我的,梁神父的一句話就如醍壺灌頂、當頭棒喝,喚醒了這隻迷途的羔羊,過了不久,劉素琴修女 (Sr. Josephine Liu) 對我說:「我昨天夢到你不單領了洗,並且還作了光榮天主的事。」

我是醫生,醫學訓練注重論證和數據,現今醫學尤其著重科學證據 (evidence-based medicine),所以,我祈求天主顯示證據使我信服。耶穌曾說:「因為你看見了我,才相信嗎?那些沒有看見而相信的,才是有福的。」 【若20:29】,但祂亦明白 「除非你們看到神跡和奇事,你們總是不信。」 【若4:48】,所以祂依然施行神跡。2006年,梁神父在多倫多服務五年的任期屆滿,香港教區要召他返回香港,本地教友極力挽留梁神父繼續為堂區服務,雖經堂區教友多翻奔波游說仍沒有轉機,梁神父離開多倫多看來已成定局,我向天主祈禱,要我信主,就讓梁神父逗留吧,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當時真斗膽,居然和天主講數!天主憐憫,在人是不能的,但在天主卻是沒有不能的,果然,不出幾天,有消息從香港傳來,梁神父可留任一年,我即時歡喜若狂,衷心讚美天主,並不敢再次試探天主、我的上主。

領洗前,要先了解天主教教理,但我實在太忙,沒有時間和耐性上為期一年半的慕道班,在遲疑之間,天主又再次召叫,當我在電視觀看一場世界盃足球比賽時,手指在不知不覺間按了遙控器,電視畫面出現了一位正在講道的神父,他正引述 【耶肋米亞先知書 29:12-13】: 「那時,你們呼求我,前來懇求我,我必俯聽,尋找我,必找到我,因為你們是全心尋找我。」


喜獲良師:

我再不敢怠慢,立刻打聽有什麼途徑可以盡快學習天主教教理,原來在堂區內有一位很熱心的教友盧建全 (Edmond Lo),他是會計師,用了多年時間於工餘修讀神學,修畢神學碩士後在堂區內傳道,是慕道班的導師,並開辦「慕道再慕道」課程,向教友講解聖經和聖教會的教訓,他的講課已錄音,並上載到中華殉道聖人堂的網頁上,我上網把課程的錄音下載以便慢慢收聽,但一開始收聽便欲罷不能,急不及待盡快把全部聽完,亞肋路亞!聽了這二十課的錄音,我立時茅塞頓開,雖然還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但已消除了很多我以前對天主教和羅馬教廷的誤解和偏見。

於是,我找 Edmond 傾談,對於我原來未領洗,他覺得很詫異,因為他留意到我經常在聖堂出入,他教的慕道班開課了已有一段時間,為了不需我多等一年才修讀,在徵得梁神父的同意,他安排了我加入他的慕道班作插班生,但為了彌補我錯過了的課程,他特意找了一位導師吳翠華 (Agnes Ng) 為我作私人補課,Agnes 於移民前在香港時是教書的,是宗教系主任,她對聖經和教理有很深入的認識和獨到的見解,她教導概括的層面闊而深,並包括很多精深的神學道理,肯定在常規的慕道班裏不會教授,令我獲益良多,亞肋路亞!她並邀請我參加於 2006年10月28 日在多倫多會議中心舉行的「高舉耶穌福傳大會」 (Lift Jesus Higher Rally),一個改變了我一生的集會。會上,首先是一齊誦念玫瑰經,然後是由多位著名的佈道家作見證和福傳,並有樂隊帶領歌唱頌讚上主的歌曲,載歌載舞,現場氣氛熱鬧、情緒高漲。會議結束後,有朝拜聖體、聖體巡行和望彌撒,在聖體巡行時,神父手持聖體繞場一週,並在教友行列中通過,當聖體即將來到我們面前,Agnes 在我耳邊輕聲說: “Open your heart to Jesus!” (向耶穌打開你的心扉),我閉起雙眼,將心託付給耶穌,立時,感覺一團熱氣從體內上昇,我張開眼睛,看到聖體已來到我們面前,就在聖體經過我們身畔離開時,熱氣也跟隨在體內慢慢退下去,我即時沒有告訴 Agnes,但我很清楚知道當時我是清醒的、並不是幻覺或想像。跟著是望彌撒,到領聖體時,有神父和送聖體員到會場各處派聖體,由於我還未領洗,不能領聖體、只能接受神父的祝福,Agnes在我耳邊輕聲說:『只有神父才可降福,到神父處接受祝福吧。』但環顧四週,在我們的附近並沒有神父的蹤影,只有幾位送聖體員,但不好意思跑到老遠有神父派聖體的地方,只好處之泰然,接受送聖體員的祝福吧!就在我離開座位時,突然有一位神父在我們附近出現,我接受了神父的祝福而Agnes領了聖體返回座位後她哭起來,原來她在我們將要離座時祈了禱,祈求天主派遣神父來,而天主立刻回應她的請求,她是受到天主慈愛的感動喜極而泣,而我則在同一日兩次見證天主發出清晰的訊息,感受到天主的臨在,我心悅誠服了,亞肋路亞!

在以後的日子,我再不敢懈怠,勤奮學習天主的聖言與福音,並聽取耶穌的教訓,力行耶穌聖言,每星期日參加 Edmond 的慕道班,星期四或五下班後聽 Agnes 講課,並參加每個月一次由 Edmond 主持的聖經研討班,今年講解「宗徒大事錄」,我邀請Cindy一起上課,一齊學習天主的話語。我又參加每個星期的週日彌撒,並盡量抽空參加平日彌撒,聽了道理後,明白望彌撒是預嚐天上的「羔羊婚宴」,即如彌撒經文說:「蒙召來赴聖宴的人是有福的」,亦如已故的教宗若望保祿二世 (Pope John Paul II) 所形容:「天上臨於人間」,現在參加彌撒時,我不再感到沉悶枯燥,反而是興致勃勃,感覺越來越濃,心內的火焰燃燒得越來越熾烈,越來越渴望與耶穌的聖體結合,但礙於教規仍未能領聖體,只好耐心等待復活節的來臨,一起領受洗禮、堅振和聖體三件聖事、我後來才知道,縱然我與 Cindy 是在聖堂舉行婚禮,在法律上雖是合法夫妻,但不算是聖事,在我領洗的一剎,我們的婚姻才正式成為聖事,即是說,我會於同一天領受七件聖事的其中四件。


靈魂不斷受洗刷:

感謝天主!在預備和等候領洗的過程中,我的靈魂不斷被天主洗刷和淨化。2007年1月24日,「新約之櫃」 (Ark of the New Covenant) 在巡迴加拿大各地的聖堂途中安放在 St. Justin Martyr Catholic Church,供教友敬禮,並舉行一個特別彌撒以作紀念。 原來的約櫃擺放刻上十誡的約版、裝過瑪納的金罐和亞郎開花的棍杖,這些物件代表誡命 (法律)、神糧和司祭,其實約櫃是聖母瑪利亞的預象,因為瑪利亞懷了耶穌,而耶穌傳授了愛的誡命、祂建立了聖體聖事,以自己的血和肉作為滋養我們精神的食糧、而祂就是最終的大司祭;舊的約櫃已經遺失了,下落不明,於是重新造了新約之櫃,配合於 2008 年在魁北克城舉行的「國際聖體會議」 (International Eucharistic Congress)。 我參加了這個彌撒,彌撒中,神父解釋新約之櫃不單直指聖母,更包括全體教徒,因為教徒在領受聖體時領受了耶穌,並教誨我們要認識耶穌和作祂的僕人,所以要經常閱讀和了解聖經,按照耶穌的教導行事和傳揚福音。到領聖體時,我起來排隊接受神父的祝福,剛好我排的那條隊是由梁神父派聖體,原來他被邀請參與共祭,接受梁神父祝福後,我返回座位跪下祈禱,抬頭剛好望著懸掛在祭台後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苦像,現在已經很少有聖堂懸掛耶穌的苦像了,當我專心仰望著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默想天主之子降生成人,祂自己沒有犯過罪,卻為救贖普世人類的罪過而甘願受難和受死,以自己的血洗淨我們的罪過,內心突受感動,淚流遍面,懺悔己過,並矢志從今不再犯罪 (我想當時嚇了坐在我身旁的教友一跳),後來,閱讀德蘭修女 (Mother Teresa) 寫的一篇文章,其中說到:「當你凝望耶穌的苦像時,你就知道耶穌愛你有多深」,我完全理解和同意修女的意思。

然後,在 2007年2月17至26日的「隨主足印」聖地朝聖的旅程上,不斷被天主洗刷和淨化,為於 4月8日 復活節領洗做好準備,感謝天主!讚美天主!亞肋路亞!(請參閱另文「隨主足印聖地朝聖之旅」)


天主巧妙的安排:

回顧與天主再次拉近關係是始於我為由中華殉道聖人堂贊助的第333童軍旅團服務,那麼,我又怎樣成為童軍領袖呢?雖然我自少在香港求學時便想參加童軍活動, 但基於種種原因而沒有參加,移民來到加拿大後才有機會參與,這實在是天主非常巧妙的安排。在探索生命和人生的真諦時,醫學不能提供滿意的答案,於是轉向宗教,我曾接觸過其他宗教,包括基督教、佛教和道教,對佛學尤其有較深入的研究,﹐曾自以為是佛教徒,移民來到多倫多,在 1997 年參加一所佛教圖書館和文物中心的開幕禮時,認識了在場負責維持秩序的第 38 童軍旅團的負責人,他邀請我加入,自此成為童軍領袖,並因此而於 2003 年為中華殉道聖人堂創辦第333童軍旅團,讚嘆天主運用奇妙的手法,把我這隻迷途的羔羊從歧路上帶回正途,並引領返回祂的羊棧。最近我才知道,原來早在湯神父任主任司鐸時,他曾允許一個童軍旅團在中華殉道聖人堂集會,但不知為了甚麼緣故而擱置,否則,我也不會應梁神父的邀請在中華殉道聖人堂創辦童軍旅團,再次讚嘆天主巧妙的安排!

說起迷途的羔羊,曾聽過耶穌的教訓,祂會為了一隻迷途的羔羊而丟下九十九隻羊,先要把牠尋回,並大事慶祝 【路15:3-6】;又聽過耶穌說的故事,父親會更鐘愛離家出走但後來覺悟回頭的蕩子 【路15:11-32】,以前曾覺得耶穌非常不公平,但我現在深深感受這個道理,因為我就是這隻迷途的羔羊、這個回頭的蕩子,感謝和讚美天主無限的慈愛!


催化劑:

在我的改造歸化過程中,有另外兩個因素起了很大的作用,第一是已故的教宗若望保祿二世,我對他的認識並不深, 2002年我陪伴 Cindy 參加在多倫多登士維公園 (Downsview Park) 舉行的「世界青年節」 (World Youth Day),是由他主禮的,早一晚還下著傾盆大雨,我們是在清晨摸黑和踏著泥濘的路抵達會場,在等候他蒞臨的一段時間,天氣忽晴忽雨,突然又會刮起一陣陣烈風,就在教宗出現時,天色忽然變得晴朗,風也不再刮起來,他的講道令我流下深刻的印象,自此便留意他的動態和著作,特別欣賞他為聖教會以前犯下的過錯而向全世界道歉的情操和勇氣,和他原諒把他槍傷的罪犯的寬仁,實踐了耶穌親自教導『天主經』內的教訓:「求你寬恕我們的罪惡,如同我們寬恕別人一樣」。後來聽了由基斯杜化・懷斯 (Christopher West) 演繹他的偉大著作「身體神學」 (Theology Of The Body),更要感謝他,冒著犯天下的大諱,講解天主教對『性』的看法及對婚姻和避孕所堅持的立場,還包括很多深奧的神學道理,大開眼界並深表佩服;晚年時,縱然由於健康問題而走路不靈活,但他仍不畏艱辛,千里迢迢到世界各地傳揚福音,垂死時,雖然口不能言,仍然堅持為信眾降福,最後,他離世時死得有尊嚴,得到全球天主教徒和非教徒的讚賞和尊敬,巧合地他安息於主懷之日正好是我的生日。

第二是丹・布朗 (Dan Brown) 所寫的一本書 《達文西密碼》 (Da Vinci Code),的面世,這本書在信仰基督的宗教內掀起很大的波濤,不少信德薄弱的教徒因而受到很大的的衝擊和困擾、甚至離開教會,我看這本書時還未決意回歸天主,只覺得這本書娛樂性豐富,棒打權威 (羅馬天主教廷) 得很過癮,但感謝注重數據與論證的醫學訓練,我查看歷史和資料,發覺這本書滿紙荒唐語,全部都是謬論,但搜集到的資料卻令我對早期教會有更深入的認識,讚美和感謝天主,祂可以把一些看來是邪惡的事轉化為美好的事。


與事業的衝突:

曾有人問我:「當你歸信天主時,是否正值人生的低潮呢?」 剛好相反,當天主召叫時,我正處於事業的高峰,參與許多社區服務,獲獎不少。天主慈悲,看見我泥足深陷,越踏越深,所以急切的召喚,免我墮入永不超生的境地。 除了不信主外,我還犯下甚麼彌天大罪呢?在香港,我是骨科醫生,專替病人駁骨續筋、止痛療傷,是多間球會的隊醫,曾獲球會和病人贈以刻上「球員救星」、「再世華佗」、「恩同再造」等紀念牌匾,沒有因工作而犯下滔天大罪;移民來到加拿大,由於加拿大政府不直接承認我的學歷,要經過多重考試和再接受艱辛的訓練,才可在加拿大行醫,如要做骨科醫生,要接受為期五年的駐院訓練,為了不想浪費歲月,所以揀選了只需再受訓兩年的家庭科醫生,家庭科醫生經常會遇到病人要求做人工流產 (即墮胎手術) 和人工避孕,醫學訓練只注重向病人解釋治療方法的好處與壞處和介紹其他可供選擇的方法後,由病人自己決定使用的方法,在加拿大行醫的初期,我還嘗試勸病人不要做墮胎手術,但多數病人在看醫生前心意已決,很難左右她們的決定,所以後來,我不再浪費時間為她們輔導,而是直接轉介她們到墮胎診所去,我也記不起曾多少次轉介病人做人工流產,此外﹐我一向都不覺得人工避孕有何不妥,所以經常開處方給病人買避孕藥、或轉介病人往專科醫生裝子宮環。聽了天主教教理後,知道轉介病人做人工流產是幫凶、等同犯了殺人罪,又知道開處方給病人買避孕藥亦是犯了罪,不單是犯了罪,而是犯了重罪,當我第一次聽到這些道理時,真是嚇得冷汗直流、魂不附體,其實天主可以重重的懲罰我,但祂是充滿慈愛的,沒有捨棄我,沒有懲罰我,反而多番啟示,令我明白和體會祂無限的慈愛,真心痛悔,衷心的歸向祂,讚美天主、感謝天主!自此,我不再轉介病人做人工流產、並耐心勸她們再考慮是否可以選擇不墮胎,感謝天主,我已成功說服幾位打算做人工流產的孕婦打消這個念頭,繼續懷她們肚內的孩子,救得一條生命就是一條生命,救得一個靈魂就是一個靈魂;此外,我再也不轉介病人裝子宮環和開處方給她們買避孕藥,而是推廣天主教會贊成唯一的避孕方法:自然家庭計劃法 (Natural Family Planning),由於醫學院在這方面提供的訓練並不足夠,我要另行參加特備的訓練課程。 一向以為,我經常引以自豪的聰明、智慧、學識、才幹、名譽和地位都是我自己努力和辛勤的成果,但我現在明白在努力辛勤的背後、這全都是天主賜予的,但願我能好好運用天主賜予的恩寵,作為祂的僕人、成為祂的工具。

每位教徒在領洗前都要選擇一個聖名﹐,以這位聖人的言行作為模範﹐我選擇了葛斯默 (Cosmas),他和孿生兄弟達彌盎 (Damian) 是醫生的主保,他們都是殉道聖人,在天主教中享有崇高的地位,他倆得到天主賦予治病的能力,但不會以此本領漁利斂財,無論病人是貧是富,他們都不收取費用,這正契合我行醫的理想,我現正尋找我的孿生兄弟達彌盎。

在我的改造歸化過程中,我特別感謝我的太太和兩個兒子的鼓勵和支持,他們都是虔誠的教徒,並熱心為堂區服務,都是我的好榜樣,在我的領洗儀式上,他們三位都有直接參與:Cindy讀經、長子恆達 (Hector) 是輔祭而幼子恆進 (Derek) 是歌詠團的團員,讚美天主!感謝天主!當然還要感謝送了教宗降福狀給我的凌潤開、慕道班的導師盧建全、老師吳翠華和代父潘國榮 (Joseph Poon) 的教誨、劉素琴修女的鼓勵和指導和很多熱心教友的祈禱、最重要的當然是梁達材神父,他在我整個改造歸化中擔當一個不可或缺的角色,感謝天主,是梁神父為我施洗的!

懇求天主把仍未信主的人之鐵石的心換上血肉的心,打開他們的心扉,讓他們接納你的福音和救恩,亞肋路亞!


天恩浩瀚施恩典
主愛纏綿譜愛歌


寫於2007年復活節


後記 (2010年新年補充):

我現應用醫學專業知識推行維護生命和自然家庭計劃法,包括參與反對加拿大政府立法將安樂死合法化、反對墮胎、主講自然家庭計劃法的講座等。

我並參與教授慕道班和屬靈培育小組,為充實自己,曾參加由香港教區派來的導師主講的慕道老師訓練班、由 Edmond 主持的聖經研討班和新的慕道再慕道課程,亦曾修讀多倫多大學的神學課程,現正修讀由多倫多總教區主辦的「靈修領袖訓練」 (Spiritual Leadership Training) 課程。

我自覺白白浪費了幾十年的光陰,現要急起直追,與天主建立更親密的關係,和將福音傳遍普天下,並將研究聖經和教理的心得,寫了多篇文章,與人分享。


母校聖類斯學校



與『生命鬥士』凌潤開合攝 (06年12月)



與慕道班導師盧建全伉儷合攝於加里肋亞海 (07年2月)


與吳翠華老師合攝 (2007年2月)



與代父母潘國榮伉儷合攝 (2007年2月)



第333童軍旅團成立於03年9月7日
(前排正中是梁達材神父和劉素琴修女﹔我坐在前排右邊第二個位﹔Cindy 坐在前排左邊第二個位)



領洗後與梁達材神父合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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